2010年4月14日 星期三

2010/4/15

一個人在跑步回家的路上都免不了看著一些天空中的東西,猜測著以前常常上去的陽明山頂的天空顏色是不是跟我想的不一樣。有時候腳步沉重,我幾乎用拖著的方式拉自己往前,有時候卻走得直挺挺的,在很累的時候通常腳步會不自覺得的加快,趕著一場又一場的演講式折磨,快睡了又不能睡,拖太久原本很有趣的事情變得無趣透頂,消磨人心消磨人生的無趣。然後通常我在安穩的時候,腳步變得很輕浮,都不好好走路,要用跳的躍的歪曲的,整個人看起來像個瘋子,又在平靜的時候,速度變得很慢,異常的,但是每一步都踏好大步,讓整個身體都浸在夜晚的空氣中,那些時候都覺得自己濕透了,空氣中的水氣好像會凝結在身體表層,黏黏的但是清爽的,這種時候我通常是跟一些人走著,嘴巴會是笑著的。

習慣性安撫人,對任何一個需要安慰的人給予一些微薄的支持,像在評圖前對吳思薇躁鬱開玩笑,在MSN上對熊說一定做得到,拍著謝承達的背說已經是班上數一數二的了,在FB上對大便說著盡善盡美,以及對茹茜的哭臉保持不經意的微笑。好像是習慣,但是這些人的表徵都透露著一些些對某些事物的失望以及堅持,覺得自己做不到也非得做得到,對於這些失意透頂的小人物們,至上崇高的敬意。

我總能夠消失在街頭的某一處,站著也像頹喪,然後會發現,我只是世界的一小角,就不執著於經營自己了,腦袋飄到某一處完美的自然場景,待著,期望現在的街景會有些不同,但不同的都只是物換星移的店面,整體的構造從未改變,希望有一天路樹全都倒下,我們站著的姿勢就可以高一些,無可厚非一些,甚至可以自傲一點。

然後,我希望你們都安好,衷心的,期望被擊潰的精神可以重拾光輝,著墨於自身的那些美好事物的你們於是盡力,然後我還是會像一團霧氣一樣期望可以包圍你們,成就不了什麼大事,能做的也只是陪伴著。

SK 2010/4/15

你有個幾乎被破壞殆盡的地方,被侵蝕透頂的,好像不知道是誰灑了鹽酸一樣,你把自信心跟面貌灑了一地,然後擺起那些冷透了的表情。

問句是如果我不能夠相信你的美麗,是不是我就沒有辦法跟你在一起?藏在你那些冷漠的言語之下,你認為是真正的自己的地方,是荒蕪的嗎?我記得誰說,他只能看見自己是一片荒蕪,其實他也會是餵養別人的太陽。那你的荒蕪是真正的荒蕪嗎?

記得在抽菸室裡頭,我跟誰討論到了只想是個普通人一樣,不想要成為別人的支柱以及力量,而我們都是小人物而已,想做女朋友就是女朋友不是精神糧食的女朋友,不是拉著誰前進的女朋友,如果能夠平凡至此,就可以享受只是女朋友的快樂。很難得的,你倒是可以給我這種平凡的愉悅,我總是一次一次試著學習試著理解,到最後都只能用猜的。然後累透了你也就安撫著我在你身邊,那樣的事情多好,我只想要得到你那些陪伴跟安撫。你可以用一句話就概括我要的事情,你的那些我普通的事情,其實我聽著都愉快,簡單得喜歡著我就好。

你的樣子就是這樣才美,我容易把事情複雜化,但對你來說就是件我是你的女朋友那樣,喜歡著我,想著我,陪著我,那就好。

你說憑什麼我認為你拿真正的樣子在跟我對談,沒有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只能相信,有部分的你跑出來了,要是真的不能相信,我也就否認了一切我的努力,要是那真正是你,那也只能說我就喜歡你,沒有遺憾的那種喜歡,沒有後悔的事情。

我不常說重話,如我不常給太沉甸甸的承諾,所以一旦給了就會努力做到,這是最令人欣慰的事情,也是唯一我可以保證的了。

2010年4月13日 星期二

2010/4/14

基本上是在評圖前的那一段時間裡呈現冷靜的狀態,走路的樣子都直挺挺的,狀態很疲憊,也沒吃飯,肚子痛得我都覺得我全身無力,身上的漆根本洗不掉,胸悶。

沒有腦袋整理事情,我抱著棉被睡在客廳,拖著評圖完疲憊的身體,根本要花好一段時間才可以安養好,然後不健康的點根菸,坐在沙發,發愣,覺得時間又漫長又難等待,於是沉沉睡去。

累得根本就無法動彈,也就不奢求走路速度了。讓我慢慢晃去學校吧。

2010年4月12日 星期一

2010/4/11

你情緒崩壞,我幾乎要沒有辦法承受你那些可怕到激烈的語言和動作,要是,我走了你也崩毀了,那你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