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3日 星期六

2011 / 8 / 14

那些都太難啓齒了,當我正視問題的時候,面對自己甚至更難。再記憶中尋找的那些片段都混淆著無法釐清到底這一切的源頭從何而來。就像是挖出一些土,種下,埋起,直到整片花圃都充斥著屬於你的氣味,並能夠收成。於是這一切屬於開端的自白終究是成了另一種欣慰的氛圍。

我以為這樣的事情會急轉直下而後趨於平靜,如果沒有,那卻是另一種情感上的形成。無法不去想像到底這樣的事件之後的願景,你希望相信,相信希望,而後各靠著各的背往前走,不拖泥帶水的牽著手。

從我不敢到我不敢相信到誠意,這有點像是在比賽,比的是誰比較投入,我想這樣的事情,永遠沒有輸贏的那一天。每當我再往前踏一步,你領著我,我就越能面對一些,倒是你的誠意讓我勇敢,比起我之前的自以為是,你似乎更強硬一些。難以想像的變成了一種依賴,難堪的開端倒是走到了信任並交付的關頭,我有些遲疑也有些顧慮,但我想如果要不辜負你或是我自己,我就必須誠實一點。而你張開你的雙手讓我檢視你,我打量,這些天來,我不停的觀察直至我放心的在你身旁熟睡。

我想像等待的樣子是美好的,我能夠在屬於我的地方自得其樂,咀嚼一些情緒並且嚥下。回想一些耳語,回想一些親暱的動作,你的手,你的背,靠著煞是舒適。想像你必須做到的事情,我的關頭,想像你闖入,我並沒有拒絕,像是身處異地,鬆懈又感性,片段的畫面會不停的刷新,我以為我有我該做的,你也有你該想的。想著你直挺挺的站著,如果我也這麼理直氣壯那麼所有事情都會簡單許多。時間就會在這些片刻狀態的跑馬燈中度過,一天花個一些時間用來回味,於是那些等待都為了期待,並不無謂。

誰都說不準這是如何的,但願景如同被寫下的願望一般,我們都期待我們能夠做到的,如果多點信心和衝勁會好很多。分道揚鑣是一件事情而互相扶持是另一件,期待步上正軌的一切事物能夠讓我們感覺踏實一點。我想我很珍惜你。


2011年8月9日 星期二

2011 / 8 / 10 walk

喜好把車放在每一個我到不了的地方然後走路過去牽。所有任何想像過的情節都能夠在走路的時候發生。常常想像任何一個騎車經過的場景若是用腳踏過慢慢感受會是怎樣的,於是能夠走多遠就能夠走多遠。

想起在東海大學中,你和我背著背遠離彼此的畫面,或許現在會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自己走到台中火車站,要是能夠再更抬頭挺胸一些,再義無反顧一些,再有骨氣一些,可能我就能看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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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這樣,不論我要我自己怎樣改變,或是你要我怎樣改變,我仍然保有我自己,如果說渾然天成,那麼不如說只是為了讓自己夠格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就又能夠驗證誰說過的話,我只是不想違背我自己的狀態罷了。

進步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人?我並不相信在任何狀態下只因為純粹信仰而做的改變,適應如果是這麼能夠被替代進,那麼為什麼我到現在還並不覺得我能夠做到所有我能夠或是應該要的事情。我想只是關於一個體悟,與下定決心無關,也可能我無法下定決心。但關鍵是,還是,無法看清或是推論,我想我還是過於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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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這天,我從學校上了大直橋,天色停留在橘紅的日落與些許遠雲的遮蔽下長達整段步行過大直橋的時間。腳踏車道走的我膽戰心驚,聽音樂很大聲的習慣,讓我不知道後面到底有沒有腳踏車經過。抬頭挺胸的快步邁過機場旁的小道,一群群情侶就躺著坐著看著等著飛機經過,好像等待就是愛情中最動人的戲碼一般,我以為我嗤之以鼻。
打了通電話給W想告訴他我媽媽決定要跟B的媽媽聯繫。走過機場的小道迎面來的民族東路讓我有種迷失在台北的感覺,速度之快,走過建國高架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已然走了一半的路了。當景物變更的時候,都令人吃驚,就像是以為人煙稀少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區塊一區塊的人一樣,或是從沒有想過消防車是霸氣的大賓士那樣。
在見到只剩九秒的中山北路口毅然決然的邁開大步狂奔導致無法停止直到承德路口才有幸遇見紅燈坐在防止車子開上人行道的小矮柱上略作休憩,然後腦袋才開始又運轉,其實滿喜歡不要命的狂奔。在遇見重慶北路前先撞見眼熟的85度c,但卻覺得應該要回學校買,這種無聊的骨氣老是充斥在生活中,頗為惱人。走到機車旁,覺得應該要為了這個美好的走路事件慶祝一下情人節,沒頭沒腦的發了封簡訊但重點卻只有兩行。
在騎車做完所有我該做的事情的時候,恰巧發現機車的里程數剛好一萬,愉快的踏向7-11買了啤酒灌,在旁人眼裡可能我是個剛失戀沒人陪的臭白痴吧,但我想我還滿自得其樂的。有時候覺得這樣的行為像是自我練習一般的讓人無法自拔,多無聊又沒用的習慣卻讓自己一次一次沉溺在和自己的對話中。我想這樣無止盡的重新巡迴的過程若是能夠讓我耳目一新的話,那麼也算有趣。重點是當揭穿瘡疤的時候的苦頭卻沒來的及沖垮自己時候,我又重新裝填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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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會知道,有人會來驗證。在這之前我只能繼續走著做著我以為我該做的或是我真正該做的,在眾多傷疤的地方重新挖坑再重新堆疊,等到有人從坑洞中扔出時,再來檢驗那坑洞是否挖的完美。如果每次扔出和重新覆蓋的比重並不相同,那麼帶走的就已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