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6日 星期日

2011 / 11 / 8 wish

多久沒有痠軟的躺在一旁晾著了。期待著能夠用自己的腳走出這個愚蠢的社區或是哪座橋,那條路,累了就坐在路邊的矮牆上,這樣簡單又愉悅的行程。在任何時刻都能夠處理自己的情緒這樣渺小的願望,原本並不渺小的。所有原本能夠做到的全都翻盤了,這樣的拖著另一個個體前進的時候,覺得無力又痠軟。累了就躺著,能夠掉下幾滴眼淚呢?原本都並不是這樣的。

需求是因應而生的,對誰的需求就此因應而生了。我總想起以前你和我的陌生,也總想起以前誰和我的親密,我總在我累了的時候把自己晾在家裡的沙發上,想著能多懶散就多懶散。像條從濕了擰乾的抹布,吸了水將自己擰乾放在合適的地方晾著。以為明天能夠遇到的會更好的,但也只是每天能夠處理的事情都大同小異了,以前孤獨的時候,覺得那是種力量,某種能將我帶往更好地方的力量,我的確,也走到了那樣的途徑上,把我自己塑造成想要的樣子了。

現在要重新來過了,我不確定我走的是對的路,但總的來說,是舒適的。

你把所有牆壁打穿了,你想要怎樣的格局?我的或是你的或是我們的?你把我的手穿過你放在油箱上,你把我的腳夾在你的腰旁,你成為我的腳,你成為我的手。我很安心,有你我很安心。你讓我低著頭對著你說,我的傲氣和自信全都快要化在你的腳下了。這是頭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我把我自己交到你手上,期望你能照顧好他。

2011年9月22日 星期四

2011 / 9 /23 stronger by weakened

他都不只是他這個個體而已,他都不只是他自己的情緒而已,即便背負著多少的人的情緒的喪失的得到,那樣基於毀滅的擁有終究是會幻滅的現狀。
有時候懷疑這樣的事實甚麼時候會出現破綻,在包裝完整的糖衣下甚麼時候脆裂出軟綿綿易壞的本質呢?試探的底線終究就是界線而已,在試探的過程中,不過就是戳著易裂的糖衣直到脆化然後崩毀。拿著人的底線比喻成物是不是太過於簡單,我想著這其中的不對勁,但底線或許就是條自定的規則,當再也沒有規則,或是再也無法遵循規則時,要求和文字遊戲就只是為了自尊或是情緒甚麼的出口,不過就是鑽綁腳石的漏洞而已。

人生可能就是在許多框框邊邊交界處流竄的水而已,必須自定的界限和規則都讓我覺得那必須讓我流往更好的地方。事件本身的意涵並不在於情緒而只是在於情緒的本質,如果見的到其背後的含意,那麼又何必在意情緒。那只不過是一道終究會痊愈的傷口,而他的動作的含義卻能讓我更清楚的理解到人的脆弱,而我拒絕成為這樣脆弱的人而已。

2011年9月18日 星期日

2011 / 9 / 19 eventually

這個下午她做了個夢,純粹的惡夢,不帶有情緒也不帶有投射的純粹的惡夢。夢醒之後她全身都在顫抖,微弱的神經質的那種,渾身都綑緊了之後會有的那種微弱的恐懼。在那夢中的景象都是她熟悉的,也是她害怕的,但她最緊張的卻是毫不動作的動作,她熟讀了所有她能夠理解的情緒卻找不著現在她身上所發生的這種,或許是恐懼吧,但更多的是,某種她不熟悉的凝視使得她覺得她身處異地,而那並非她所嚮往的地。

夢醒之後,她盲目的走向唯一能讓她鬆懈一些的地方,點了一根煙。但也只是等待把煙抽完了的那一瞬間,用水沖熄煙的快感。她這麼想著。回到了床上躺好,全身又開始顫抖,這幕到底為什麼這麼眼熟,眼熟對她來說都不是好事,熟悉的事都不是好的。但那又有甚麼所謂的,她又是這麼想著的,於是一切她都能夠鬆懈的進行了,然後最後,最後的一段話她是這麼對自己說的:原來都是一樣的。原來。

2011年9月13日 星期二

2011 / 9 / 14 as you look at me

有時候你只想知道你的身體能夠伸展到哪,伸展到每個你想要伸及的角落,當沒有辦法做到你想要做的事情的時候,感覺無能,無能為力。酸軟了腳跌在地板上的前一刻,你是不會知道下一刻即將失控的,而當我想把手伸往更高處,想讓眼角能觸及的所有地方都通透的時候,你只覺得那是自由。

自由的伸展,自由的移動,對你叫囂,對你大吼,也只有你能,讓我自由。
Set me free, let me free, as you always do, your habbits, your love, your words, your eyes, I imagine as you by my side. As you set me free.

2011年9月9日 星期五

2011 / 9 / 9 The more I see the less I know , the more I like to let it go.

一種生活,五百種樣貌。

兩杯咖啡,五種場景,十個場合,三十支煙,三杯飲料,五杯水,兩個幻想的虛空間,一個完美的伴侶,無數個成雙成對的垃圾,一百公里的距離,三十點一公升的汽油,大概二十幾次舔拭嘴唇,兩到三餐,二十句以上的關心,四個想念,一個無法被實行的計畫(每天都不一樣的),一次對於大自然的嚮往,看著戒指十三次,想抽煙的念頭五到七個,沒有錢的失落約略三次,情緒澎湃平均兩天一次,想寫字的衝動一天十次,三到五次煩惱頭髮的散亂,平均每兩個小時覺得自己冷漠,十次撫摸臉頰,二十次以上抓著有鬍子的小下巴,粗估五十次斜眼看身邊的人,五到八次調情,想著工作的樣子五十次以上。

一些無關緊要的數據組成的生活,一種生活,五百種樣貌。一種生活,兩種心情。冷眼旁觀或是抱持著感動似乎都不是這麼重要了,用甚麼角色存在,好像還值得討論一些,說到這裡,又是想抽煙了。

想知道的衝動無關緊要的充斥著,想瞭解的衝動無關緊要的衝撞著,我知道有些情緒會過去,結果反而沒有情緒了。甚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感,但這些問句都太無關緊要了,導致覺得重要的時後,也找不到答案了。
The more I see the less I know , the more I like to let it go.

2011年9月7日 星期三

2011 / 9 / 8 night

把手滑過腹部,通過胸膛的時候分開各自游於肩頸之間,扶上臉之後順勢的鉤住脖子。看得見肌肉的紋理,汗珠如同雨滴一般的落下敲擊我的臉,有時候滴入我的眼有時滑進我的嘴。我撇見你的眼神逐漸走入異域,帶著我一同進入的地區。
最深層的不服輸的狀態被激發,我會用我的方式掙脫你對我的控制,享受在那個狀態下的所有,感官以及情緒可能還有一些表演慾望之類的事情。

我嘗試做所有事情的時候都盡興,連休息都是,誠摯的感受所有情緒和一些無名的情感。用力的進入狀況,導致結束的時候就是快速結束。不論什麼事都享受,痛的酸的苦的甜的無名的悲傷的交織的焦躁的所有的,唯有這樣的方式,我才能穿梭其中收放自如。

這樣的夜晚,將眼睛能睜的範圍縮至最小,看見所有事物都能朦朧,難道還不夠性感嗎?

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

2011 / 9 / 8 door

關於一扇門開了又關了的事情。
基於對那扇門後的好奇心,抱持著期待還有一些其他的情緒小心翼翼的轉動了金屬門把,往內窺望是否有你在乎的事物,那物是否讓你醉心,是不是像你想像中那般純白無暇。

當門應聲而開,撞擊到了牆壁,用力過度連自己都驚恐的跳腳。怕驚動了在門後的誰,更怕見識到的是一群人的聚會,像是小偷的情緒,但無所畏懼,畢竟只是開了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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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做了個夢,冗長又愉悅的精神式折磨的那種。

在空曠如你的一個圓形廣場,群聚著一些人,每個人的眼中都是空洞,每個人都空洞,空洞,空空如也。那些人往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私處塞進一些不知名的物,我只是牽著你的手看著。你跟我說你覺得恐懼,我問你為什麼。
時間過了良久,那些人們開始嘔吐了,一些綠綠髒髒黃黃的東西,在他們吐的時候我才看得見她們的五官,那時後才有了表情,你看到他們群體的嘔吐嚇得尖叫,對我大哭,這時他們彎著腰的全都站起,看著我們,我緊張的往後踉蹌幾步,沒有眼神的眼睛,沒有表情的嘴巴,扭曲的五官。我擔憂著看著你,想著你的緊張以及易碎,你拉著我往反方向跑,但怎麼能跑的出去。

那是空曠如你的廣場,我在你的場地做著我的夢。那些人們吐了又吃了吃了又吐了,噁心嘔吐的時候才能有情緒看見自己的難受。其他的時候不過就是站著不動,不過就是做著日常的事,沒有牆壁沒有遮掩,我只能看著,突然之間,你笑了出來。你動著你的嘴巴,我聽不見,我想要跟你說我聽不到,但你只自顧自的笑著。尖尖的笑著。

當我醒了之後打了通電話給你,而說不到一分鐘我想掛電話了。我只是想念從前我跟你做公車時候躲在樓梯上,細數我們的開心。你長長的頭髮,我長長的頭髮老是纏在一起的時候。你很好,你現在如同我一般了,到了這關頭,你領著我開的那扇門,我甚麼都沒見到,只有空空如也的廣場,而我想住在那裡,希望你把他們都趕走了,讓我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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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時候門開開關關的時候,都是一種關頭,闖了又遠了的事,進了又退了的事。我只知道站著看著聽著,我從未去把玩從未去抓。現在我開了門在懸崖邊,我非得抓著邊緣了,落下會是甚麼感覺我以為我不怕,但總是怕的,深深黑黑淵藪,好遠才到的了的彼端,造橋才過的去。給我扇開了就看得見美景的門,我總是這樣希望著。

現在是走在獨木上了,戰戰兢兢,唯唯諾諾,我差點就跪下匍匐了,但寧可摔死了我也不願意跪。夢沒有完,我不知道是不是會跌倒,或許那不是深淵,或許那只是空洞,或許落下沒有終點的那種,冗長又愉悅的精神式折磨。但更可能的是,那可能只是一扇開了又關了的門。

2011年8月29日 星期一

2011 / 8 / 30 i dont even give a shit.

眼前所遇見的荒漠是如此的,寸草不生,灌下的水,播的種,太渺小。再度看見,感激你,這些無聊的人們讓人崩毀。惶恐,對於荒漠,幾乎感受的到那裡。氛圍殺了我,自由不是真的,幽閉恐懼症,席捲而來。

憑甚麼讓這種事情侵蝕我。


2011年8月24日 星期三

2011 / 8 / 25

從現在起的每一刻,都有種暢快之餘的惆悵,以為能夠揮之而去的那種瀟灑,全都付之一炬。焦躁感襲上的瞬間無所適從也無處可躲,那是從內心底攀爬而出的藤蔓,經由血管到神經,全身顫動。眼神聚焦散焦,睜大著敏銳還有甚麼的情緒。

總是獨自的去承受,而那樣的躁動感受像是全身起了小疹子一般。坐不得,但我認為挺好的,我喜歡這些情緒時不時的降臨有如一道強流,我承受力道,砥著。那是一種對於自己的拿捏的感受,在當下你掌握了這樣的情緒就能夠掌握自己,控制如同這樣,不同於壓抑,不同於宣泄,就是純粹的控制著力道。像是手中握有一種力量,放著手讓那道力流竄,握緊便會四溢失控,但捧著就能夠感受。

探究源頭,像是爆裂這樣四散的狀態,有些更動有些爆破。你以為為了誰,但其實沒有,結果是沒有,關於自己的那種在一個時刻裡專注於自己,坐著欣賞。這頗難得,難得感觸,難得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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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答應你要說的故事:突然間想到見識到的兩個寂寞的個體舔拭彼此的傷口,然後你猜想那可能多浪漫?這樣的情景,像是蒲公英般四處飄散渲染。光是想像力就佔了大多數的虛實,兩人一來一往,試探底限,急著與現狀撇清,這被背叛的光景倒成了現實。可笑的是這樣的交互作用下,帶來的更深層的寂寞擴大以及越陷越深,連跨出第一步都難,何況走遠,根本無法抽身。穿插著這樣有趣而生動的激情,那是種遊戲,沒有底限的想像無限的,遊戲,毫無規則,毫無戒備,甚至名正言順。我好奇,卻不想試,光想就覺得空虛。我想我跟本不適合那樣的互動,太無聊太消磨了,那樣假裝的消費順便帶點真心假意未免太過矯情,並不是真心交換的事情,我不適合。而你也不適合。如果玩不起這樣的遊戲,我們就去別處撒野吧。

2011年8月21日 星期日

2011 / 8 / 21 now and then

這是個契機,或許關鍵也或許難熬。

現在事物有了雛形,在雕塑的過程中感受到的完整的塑感,像是揉捏或是刻畫,消除,重組那樣,但自然而然。

在以往,感覺自己被剪開重組,時間之內完成一個四不像的作品,為了符合框架,符合需求,去實行你眼中的。夠柔軟,有彈性。為你剪破形狀這樣的事還不夠浪漫,非得要壓縮,所有的線條你都不管,你要一個快速的半成品,求一個粗糙的質感,夠生硬,那麼能給你的就再也沒有可能生長,了無生趣。

我都還是欣賞,欣賞為了你所組成的,欣賞你讓我感受到的,或許欣賞你。這樣拋棄式的美,在完成的那一刻就必須停止。像是見識一齣勾人心弦的悲劇,在捲入其中前我必須離開。那種侵蝕,即便我藉由你的侵蝕挖掘出更多,終究傷身。

不如以往,那樣的交集像是基因重組的線,同時有好多條在奔馳,一條與一條與一條那樣不停的交錯又分開。不確切但能感受到無限。敏感又笨拙。

再造,能夠再造的。自然而然的形成著,一條條交錯的線,如同快速的穿梭於城市中所形成的光的線條,領著你,走向未知。在路光閃爍或是交錯之時所感到的黑暗,都能快速迎接另一朵光明,心情起伏就這麼點大小,崎嶇卻不顛簸,蜿蜒至眼所不能及之處。

至此,離自已更近了一些。突然想起當初你不允許我感受清醒,但一場惡夢參雜著的美,終究是得捏大腿逼醒自己的。

2011年8月17日 星期三

2011 / 8 / 18 @#$@$%$^%^&

一個被吵醒的夜晚,從何時變得淺眠,拿了冰箱的梅酒倒了點出來回味。

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想起無聊的言語,覺得多說無益。情緒多變,但總無感,眼睛遍及之處留下許多痕跡,下次見到便能想起。像是標記一般,這些觀察被我分門別類的放在儲藏箱裡。

從小時不時感受到孤獨,久了覺得這是養分,無須抗爭,才能享受與自己相處的時刻。開始被需要之後,在多次的接觸和對談中確認彼此的信賴度,言語的對答交換中感受到吸引和共鳴,情緒和觀念大致上相似,一段關係就生成,途中歷經多次篩選,誰都有機會誰都沒機會。

已然對人的無趣故事和神經病的情緒木然。


2011年8月16日 星期二

2011 / 8 / 16 another somkeroom chat

這麼說來挺有趣的,我不介意,那些微笑帶過的事情。如果換做其他人會怎麼反應?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想笑的原因,可能要是你也會想笑。

你能在原則之餘還有更多對於情緒上的瞭解,如果我也瞭解情緒與語言背後的含義,我以前就這麼嘗試去理解那位先生。那位先生毫無安全感可言,不管是可悲還是可憐,我還是原諒了,大概也只能一笑置之。

如果是一半一半,那麼就只能期待了,不論如何我覺得滿可愛的。


2011年8月14日 星期日

2011 / 8 / 14 盂蘭盆節

如果今晚睡不著那麼就等明晚吧,怎麼能夠讓奔騰的思緒停止。

如同賭注,不過是銀貨兩訖。這樣的夜裡有些許情緒的轉換,順利的不順利的你認為能夠敷衍帶過的,都顯露無疑。果真是像盆水一般的潑出,卻濺在濕潤的地,吸收的慢,多餘的流向不知名。有時候相信人還是傻一點的好,但能夠聰明一些又怎麼走回頭路,如此煎熬的在兩者之間互動,想的多是不真實的虛幻。隨著時間的波動,感受的多寡比例都難以抓穩,一個失足就落下的邊緣險境總讓我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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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大略的想像那樣的場景裡,有個極深的漩渦,將景色捲入其黑暗的光芒中,不久之後漩渦無法承受過多的事物又會產生新的,連帶著。掃過的地上就再也沒有顏色,空洞的顏色就像一個空間沒有地板一樣。透明的物件在被吸吮之後生成,為了填補失去而產出的。然後你獨自或許與三兩人站著,觀看著,這一切即將吞噬的,吞噬著無法承受的,被吞噬著重新產出的,一切的感受。環繞式的孤寂,如果身旁所有人都感受的到,那麼算不算另一種程度的不寂寞,那個場景裡毫無聲響的,也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的觀看著。我緊張的說不出話,但我很安全。

2011年8月13日 星期六

2011 / 8 / 14

那些都太難啓齒了,當我正視問題的時候,面對自己甚至更難。再記憶中尋找的那些片段都混淆著無法釐清到底這一切的源頭從何而來。就像是挖出一些土,種下,埋起,直到整片花圃都充斥著屬於你的氣味,並能夠收成。於是這一切屬於開端的自白終究是成了另一種欣慰的氛圍。

我以為這樣的事情會急轉直下而後趨於平靜,如果沒有,那卻是另一種情感上的形成。無法不去想像到底這樣的事件之後的願景,你希望相信,相信希望,而後各靠著各的背往前走,不拖泥帶水的牽著手。

從我不敢到我不敢相信到誠意,這有點像是在比賽,比的是誰比較投入,我想這樣的事情,永遠沒有輸贏的那一天。每當我再往前踏一步,你領著我,我就越能面對一些,倒是你的誠意讓我勇敢,比起我之前的自以為是,你似乎更強硬一些。難以想像的變成了一種依賴,難堪的開端倒是走到了信任並交付的關頭,我有些遲疑也有些顧慮,但我想如果要不辜負你或是我自己,我就必須誠實一點。而你張開你的雙手讓我檢視你,我打量,這些天來,我不停的觀察直至我放心的在你身旁熟睡。

我想像等待的樣子是美好的,我能夠在屬於我的地方自得其樂,咀嚼一些情緒並且嚥下。回想一些耳語,回想一些親暱的動作,你的手,你的背,靠著煞是舒適。想像你必須做到的事情,我的關頭,想像你闖入,我並沒有拒絕,像是身處異地,鬆懈又感性,片段的畫面會不停的刷新,我以為我有我該做的,你也有你該想的。想著你直挺挺的站著,如果我也這麼理直氣壯那麼所有事情都會簡單許多。時間就會在這些片刻狀態的跑馬燈中度過,一天花個一些時間用來回味,於是那些等待都為了期待,並不無謂。

誰都說不準這是如何的,但願景如同被寫下的願望一般,我們都期待我們能夠做到的,如果多點信心和衝勁會好很多。分道揚鑣是一件事情而互相扶持是另一件,期待步上正軌的一切事物能夠讓我們感覺踏實一點。我想我很珍惜你。


2011年8月9日 星期二

2011 / 8 / 10 walk

喜好把車放在每一個我到不了的地方然後走路過去牽。所有任何想像過的情節都能夠在走路的時候發生。常常想像任何一個騎車經過的場景若是用腳踏過慢慢感受會是怎樣的,於是能夠走多遠就能夠走多遠。

想起在東海大學中,你和我背著背遠離彼此的畫面,或許現在會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自己走到台中火車站,要是能夠再更抬頭挺胸一些,再義無反顧一些,再有骨氣一些,可能我就能看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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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這樣,不論我要我自己怎樣改變,或是你要我怎樣改變,我仍然保有我自己,如果說渾然天成,那麼不如說只是為了讓自己夠格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就又能夠驗證誰說過的話,我只是不想違背我自己的狀態罷了。

進步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人?我並不相信在任何狀態下只因為純粹信仰而做的改變,適應如果是這麼能夠被替代進,那麼為什麼我到現在還並不覺得我能夠做到所有我能夠或是應該要的事情。我想只是關於一個體悟,與下定決心無關,也可能我無法下定決心。但關鍵是,還是,無法看清或是推論,我想我還是過於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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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這天,我從學校上了大直橋,天色停留在橘紅的日落與些許遠雲的遮蔽下長達整段步行過大直橋的時間。腳踏車道走的我膽戰心驚,聽音樂很大聲的習慣,讓我不知道後面到底有沒有腳踏車經過。抬頭挺胸的快步邁過機場旁的小道,一群群情侶就躺著坐著看著等著飛機經過,好像等待就是愛情中最動人的戲碼一般,我以為我嗤之以鼻。
打了通電話給W想告訴他我媽媽決定要跟B的媽媽聯繫。走過機場的小道迎面來的民族東路讓我有種迷失在台北的感覺,速度之快,走過建國高架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已然走了一半的路了。當景物變更的時候,都令人吃驚,就像是以為人煙稀少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區塊一區塊的人一樣,或是從沒有想過消防車是霸氣的大賓士那樣。
在見到只剩九秒的中山北路口毅然決然的邁開大步狂奔導致無法停止直到承德路口才有幸遇見紅燈坐在防止車子開上人行道的小矮柱上略作休憩,然後腦袋才開始又運轉,其實滿喜歡不要命的狂奔。在遇見重慶北路前先撞見眼熟的85度c,但卻覺得應該要回學校買,這種無聊的骨氣老是充斥在生活中,頗為惱人。走到機車旁,覺得應該要為了這個美好的走路事件慶祝一下情人節,沒頭沒腦的發了封簡訊但重點卻只有兩行。
在騎車做完所有我該做的事情的時候,恰巧發現機車的里程數剛好一萬,愉快的踏向7-11買了啤酒灌,在旁人眼裡可能我是個剛失戀沒人陪的臭白痴吧,但我想我還滿自得其樂的。有時候覺得這樣的行為像是自我練習一般的讓人無法自拔,多無聊又沒用的習慣卻讓自己一次一次沉溺在和自己的對話中。我想這樣無止盡的重新巡迴的過程若是能夠讓我耳目一新的話,那麼也算有趣。重點是當揭穿瘡疤的時候的苦頭卻沒來的及沖垮自己時候,我又重新裝填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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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會知道,有人會來驗證。在這之前我只能繼續走著做著我以為我該做的或是我真正該做的,在眾多傷疤的地方重新挖坑再重新堆疊,等到有人從坑洞中扔出時,再來檢驗那坑洞是否挖的完美。如果每次扔出和重新覆蓋的比重並不相同,那麼帶走的就已不可逆。

2011年8月6日 星期六

2011 / 8 / 7

這有點像是無謂的消耗,消耗掉原有的那些,有時候覺得這是空洞的無限延伸。但就像是已經潑出去的水,很多事情失了邊際就抓不著著力點。

我沒有放棄的訓練,當下要抉擇的,放著爛了再丟棄,迂迂迴迴反反覆覆,像是躊躇在窗前踱步的夜晚,焦躁的等著死刑的犯人,可能在被槍斃的前十秒都還將肩膀緊收著乾等,但那槍下了,隨之而來的輕鬆或者苦楚或帶著遺憾還有一些什麼情緒的似乎都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倒下了,被什麼壓倒了,所以我才是最後一根稻草。爛透了,我真是他媽的爛透了。

2011年8月4日 星期四

2011 / 8 / 5

在和自己相處的時候反覆的檢視,有時候只純粹覺得迷失。迷失這種事情是種心魔的糾纏,但在覺得即將因為某些事物被擊潰的當下,自我的顯現讓你知道會走在對的道路上。我想這是一個好的徵兆,後盾式的依靠總是會出現,像是黑夜裡的燈光或是月光,指引著你。
感受到的在乎其實很多,即便你們是少數付出真心以及耐力來對待我的,而你們所給予的力道卻如此有份量,如果要說我能夠順利的在某些時刻不讓自己的情緒過於氾濫或是徹底的崩毀,我想我還是得要感激你們的。
你們的信任,至少在某時某刻還會相信自己值得。

2011年7月30日 星期六

2011 / 7 / 31 環節

有時候等待是靜止不動的看著熙來攘往的人,車水馬龍的街道或許能讓人感覺不那麼孤單一點,但那都只是錯覺。寂寞留在別人身上的痕跡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樣的痕跡斑點或大或小,或深或淺,你能想像滴水穿石,那麼深與淺的界線分別又在哪?後來覺得寂寞大略就是寂寞了,也無須介意。

在對抗情緒失控的時候,總是異常冷靜。情緒失控意味著在這一秒要決定是離開還是留下,如果我選擇離開,下一秒就會失去感覺。感覺意味情緒失控的五味雜陳,只有感傷會留下。有些時候懷疑是真正放了還是假裝,痛的地方還是痛,但從腦中將重物剝開的爽快感卻襲上全身。

絕對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2011年7月28日 星期四

2011 / 7 / 29

坐在咖啡廳覺得時間過的特別慢,在同樣的場景下,能寄予期望的只有陽光。

想過城市的樣貌,想過你的想過我的,想過殘破不堪的,想過兩全其美的,剩下的只有半杯咖啡和滿滿的菸灰缸。時間很快就能夠給個答案,關於你從八年前影響到現在的,從夢中到現實,我見不到你但我也無可厚非的記得你。

記得你在巷子裡對我的低聲細語,即便那塊地方骯髒又佈滿了青苔,但我依舊覺得或許這是你和我相處的最好的地方了。無所謂那些情侶做過的事情我們沒做,你奇形怪狀的樣子吸引我到你面前,然後拉著我往下。

那把刀子我仍舊很喜歡,那個刺青仍舊很美,與你的名字一般。之於你之後的任何人,都帶著你的一丁點色彩,關於那些比較硬骨子的,以及堅持自己這方面的。我想我還是見不著你,或許我也不想見,但你依舊是個完整的,屹立不搖的。只要知道這些事情仍然能夠圍繞著你,我就知道我也必須要往下走了。

想起你是挺好的,只能想起你也挺好的。

2011年7月26日 星期二

2011 / 7 / 27 失眠

想著最近應該要跟自己對話但是卻沒做到這回事。我想這是我失眠的原因,眼睛閉著卻覺得腦袋不停的飛快的動著,像是生理反應的防禦我自己似的。

直到今天我才感覺,有些事情被磨平的痕跡。想起你的話,又印證了一些。在該離開的時候我就會離開,在停留的時候我也不會有保留,但人生的速度太快,我似乎是時候要面對自己,面對事實。

即便到最後是個爛角色,我想我會慶幸我自己試過,並且擁有選擇權。

2011年7月24日 星期日

2011 / 7 / 24 家

那一直都是一條有黃色光點的道路,筆直蜿蜒的進入眼框的瞬間你只覺得離家更近了一點。要說我對家鄉的心動從何而來,從那條有昏黃路燈點綴城鎮的路而來。

我試著騎車回家過,走過不少省道鄉間小路,思鄉原是這種事。不論從何時開始,我們家裡回家以及我自己騎著機車又或是搭著高鐵火車,時刻總是半夜,只有半夜回家會有這種感動。那路是彎的,途經不少上下坡,但總有一盞盞的燈指引著你。從沒有迷路過,從沒有,我想這就是歸鄉,你永遠都知道哪一條路能夠帶著你回到只有地方和你的共鳴之處。

高速的移動有時候讓你有種在過十分鐘就到達的錯覺,人生的道路上,我騎著車在半夜去過所有當時屬於彼此的家。

進入台南市這樣的,你會先到歸仁,然後是福德。你見到不同的光暈散在鄉間小路上,當昏黃變成了另一種綠色就能夠進入更進一步的情緒,那情緒火熱而激烈,從鼻息中探進的所有氣息都沾滿了甜膩的味道。時而恬淡時而濃郁,我靠著鼻子能知道我在那間店前,我靠著燈光能曉得這塊地區的熟稔,多美麗,多次我停下抽隻煙就為了見識這城市的撼動力。

然後當所有習慣回到當初時候,你想起每個不同的家有著不同的顏色,綠色的房間屬於我們的,爬上樓梯在狹小的浴室裡洗完澡,即將就轉入回鄉的心境。

我在這塊土地是安靜的,所有所有城市的習慣都不再適用,見了鄰里點頭問安,你想起多年前我們曾在同一條小徑上慶祝台灣的自由。每個人的臉龐上掛著的是純粹的激動,你見識過嗎?那樣真實的與人探著心房走過一段歷史,你覺得你有著一塊根盤著,盤在心房,那是塊根基,你的屬於你的根基。從前人到你的歷史壓過你本身的重量那樣的。

在祭祖的時候特特別的感傷,回到位於歸仁的靈堂,然後經過一顆顆在路途中歷經的大樹,你想著為什麼在這臨終之處樹木卻如此茂盛,然後你以為,這一切都是個結束,直到爸爸對著你說這是新的開始,你才稍微的能夠懂得,我們處在怎樣的位置上。在念經的時候抱持著一種非常非常老舊的心態,你以為你在送他,但口中說得是對於後世的陪伴,到底誰在送誰?活著的總是最寂寞的阿。當弟弟說他看到有人在轉角看著我們的時候,大家都默默的落淚了,誰回家了?我們都回家了。

我們都回家了。

2011年7月23日 星期六

2011 / 7 / 24 w

我害怕你,現在我終能這麼說出口。在多次他拿你跟我比較的時候,我都無法說出我寧可選擇你。你帶給我的終究是另一個層次的清醒,唯有你能夠讓我有種出口的抒發。

如果說,能夠分擔你的一部份心情,我會有一種通透的暢快。

當你說很難得有兩個女生會有這麼深刻的友誼的時候,我由衷的感激你讓我踏入一部份你的。謝謝你,總讓我這麼麻煩著你,而我相信有你比較好的。

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

2011 / 07 / 20

我想打一篇關於感情的,關於我和你的,源自於一個無聊男子的夜半愛情經,結束於今晨你的簡訊。
可不論走了或者留下,我都只能珍惜,珍惜我依舊有感情的時候。
活的簡單才難,純粹的期待和純粹的付出得對應到值得的事情。能走多久都只能說是其次了,但感情就是這樣的,淘汰了等到我們累了老了想著找個人隨便過了就是另一件不同於感情的事了。完整的一份感情在時間的限制內揮灑完就能夠回收了,得到的不論值不值得都是另一種人生的堆砌,如果美好,也就夠了。
穿插著每個夜裡見到你的時刻,在街角在門口在家裡,那都是一種激情。交替著數落以及真心的,想著期待著的觀看著所有的,探測一次次的肢體接觸的,那樣的美好就不要用任何的束縛綁著,就能夠走到任何能去的地方。在自由和綑綁裡穿梭著,你留下你的痕跡我留下我的,在每一次的碰撞中,稍稍微的能夠看見你的火熱。
但我都知道難能可貴的是你,所以珍惜的也是你,到不至於成為另一種情感折磨,因為你我都是自由的。對於失去還是會害怕,但我想即便重來個千百回,我還是會選擇同一條路,人生在於我從這段關係中能將自己的情感提升到什麼層次,我想這才是某種情操而非因為寂寞流連忘返。
開始給予是個里程碑,你有沒有發現,不論量與質不論多與寡,純粹的付出則是一種類信仰的相信。我相信你值得,而並非給了還要討回來的。
然後歸宿是這樣的,等到值得,一切都無可厚非了之後,你想念的。歸鄉的心情,從中才能展露。我想走到了盡頭如果,互相信任依靠,互相珍惜關愛,那麼才能夠走到這一步。

2011年7月18日 星期一

2011 / 7 / 18 天使熱愛的生活

你變了,但卻說我變了。殊不知誰都還是原本的那個誰,不是好的壞的,見到原本的自己的時候都覺得害羞又想閃避。可能既難看又難以讓人接受,但這才是真實的。需求就因應而生了。

我需要的是一齣戲,不論結局如何的,精彩可期的。我猜測這是大部份人看電影的心情。你對怎樣的感情怎樣的狀態傾心?我們挑選每一部我們期待的,我們挑選每一部我們無法猜測的。我猜想,這是大部份人看電影的心情。如同我觀看著我身邊大部份的,如同我活著的。

我跟你的結局是好的,即使最後以分手收場了。張力卻存在你現在的字裡行間,訴說你之後的願景和期望,這樣的成長誰都無法臆測,只有在這樣的悲劇裡能稍微愀見你往更好的路上前進,而我累得只能為自己生活了。

為誰生活不如說是為了故事,我想我只能用旁觀者的角度看我自己,只有我自己。因為是自己活著的,不如說能夠成就一些怎樣的生活,我都只想知道接下來能夠在我身上發生的能夠用怎樣的結局收場。而我本身的情緒或是傷害之類的,都不是這麼重要了。

越來越能接受結局這件事情了,在這樣的失業時期,還能活的這麼愉快,簡直就是不事生產到了一個極點,沒關吸,我的日子我爽快,這樣就夠了。

2011年7月17日 星期日

2010 / 7 / 18 你妳你

你是最接近我的那一個,你就快要找到我要找的答案了,這樣的答案在兩人中間消長滲透,這是種競賽,我找到答案的那一刻你幾乎等於輸了。一切即將水落石出,你握緊你手中的籌碼,而我握緊我的,但籌碼都是自己。

我討厭難看的愛情戲碼,為了一些理想活著也都只能說為了心安理得。我愛你,我可以說我愛你,但藏在那個字底下的是怎樣的恐懼,交換和賠償著彼此的。你得知道我不能夠拿走屬於你的,不允許你拿你自己出來跟我交易,我即便道德淪喪我也還懂得些道理。

我對你沒有保留,沒有顧忌。你能讓我擁有難過以及傷心的情緒,我是真的由衷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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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女孩的網誌,想著能夠不能夠。我想你應該去的關於禮拜一結束禮拜二將至的。那樣的狀態或許能夠取代責任制的愛情,覺得精彩,大略只有你可以把火侯拿捏的恰如其份。所謂的沒有開始即沒有結束,在這樣的狀態下會有新的樣貌,那代表你可以保存這段感情,像是防腐劑一般。不論如何你是善良而嚴謹的,你至少小心翼翼著保存,不至於濫用之類的。

你的才華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見到,這世上有人像我一樣分享著你。

我覺得我今天問的問題讓我有種探人隱私的羞愧,不知怎麼的就覺得你並不想提。但我是真的好奇。我想說的是,你是這樣特別,我想關心你,希望你別當作是地盤的侵擾了。然後,我確實在你跟我分享那些家庭雜務時候感到難過,紅了眼眶的那種。在你跟我說這麼多之後,我真真切切的感激,能遇到你真好,能跟你分享真好,能當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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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事情會怎麼走。事實是有時探究底線是一種自我練習,那是種你想了解自己樣子的狀態,或是純粹的好奇。你倒是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猜中我真正要的是什麼。即便賠了夫人又折兵,能知道後來能發生什麼事情,拿票換入場,這樣對我來說就夠了。到底還有什麼能夠比窺探到些許自我還要更有趣的事?

關於難受的情緒,這是種珍惜的表現,所以我一向很享受某種程度之下的喪失,記得喪失情緒和喪失人生是兩回事。我沒有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到底有什麼狀況可以比這樣的關係來的愉快,我倒是很愉快的享受這個過程。

2011年6月14日 星期二

2011 / 06 /15 我記得你說你曾是世界的中心

曾經想過自己的樣子,可能既扭曲又偏頗。我怎麼能夠做出違背本意的事?如果真要說,只是選擇不同,而我偏好硬骨子。如果信仰,是不是就可以活的更有理由,誰都把理想抱負掛在嘴邊,誰真的做了一番大事,現在還見不著的那些願景,是真正能打敗現實成為現實?

昨天陪著謝承達妹妹的還有我以及大鼻,兩個人交替著說著彼此都陳了年的事,交換著彼此的故事,我想起那天我在醫院見著他們兩人的手碰著了的瞬間被拉扯開,我想起那個夜晚的小發財以及那些醒來之後全世界都在我面前崩壞的樣子。我跟他站在對角,妹妹夾在我們中間,他說著他持續說,沒有間斷一波波的說著,他用著的字詞,是這樣的生動,突然忘了的都記得了。然後我平淡的說著我的,但沒人能回憶我的,我的屬於我自己,掙扎也是,怪罪都是。然後有一段靜默,謝承達說了”跟他們兩個比起來,你幸福多了” 不,不是比較幸福,只是我們更笨的把自己逼死了才能重新來。

2011年5月31日 星期二

2011 / 06/ 01 甚麼樣子

不知道從何時就煩惱著一個人。國中自己回家的時候,在推開鑰匙鎖的緊密的門卻還是有種或許被窺探的感覺。那樣的穿透視野讓我渾身不對勁,但往往用力將門給推開之後,迎接我的總是一片灰蒙蒙的暗,隨著神像的紅光透出些許地板和傢具。鬆了一口氣之後將家裡所有的電燈打開,然後等待爸媽回家後有著一些隻字片語的謾罵,到深夜仍舊沒了音訊之後就會在燈火通明的客廳抱著冬季才會出現的厚棉被無可厚非的睡著,電視非得開著。

後來四季我都裹著厚棉被,不論到哪,我一個人總是開燈睡。不合時宜的狀態就這麼跟著我一路到現在。

一個人待在客廳的情緒多變。望著電視上的嘈雜,更顯得家中的靜默,只有大卡車經過會出現些許震動以及聲響,除此之外大概只有我和電視成反比的活潑程度上演一齣默劇。那樣的情緒不論剛出現的時候有多新潮有多顛頗,再過久一點就成了木然。

從此我聽的出每個人回家的聲響,培養出純粹的期待。

2011年5月29日 星期日

2011 / 5 / 30 我是這樣喜歡著你

你是我在浮生裡的救贖,或許我不該這麼說或是這樣認為。你那可恨的臉色和言語一旦被我識破就只是對我低頭的證明,而最可愛的應該是你那自以為我可以了解的過程。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所有懊惱和擔憂都是你還能夠往前進的證據,我把這些證據收著,期待在我成長的時候你也能夠看見我是這樣為了生活而奮鬥,但不辜負自己的那種。

我討厭所有關於已社會化的所有事物,更討厭一副反正你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懂得的臉色。你失敗了的證據憑什麼拿來跟我炫耀?世界上有''我做不到所以你到時候就會懂了''這種鬼道理嗎?

我在期待一個完美的轉化過程,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成長能夠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娛樂,而吳思薇的解釋是關於我對於你的影響力起作用。但不知怎麼的,覺得要是你是這麼好溝通的,這些事情也不會如此的落實到我對自己的要求。因為必須做著我口中對你說的話,一次一次向自己和你證明''可能''這件事情,所以即便再壞也不曾將你拋棄。

必須承認我本身的窠臼嚴重到無以附加的程度,不懂為什麼我這麼痛很某些嘴臉,長大的過程都是反骨反的很嚴重就算了,我想大概那是因為我對我自己的無力不願意被人說嘴。也可能我比較喜歡見著人與自己的抗爭那樣的過程,那是美麗的追尋,我對這些事物的渴望到達一種極限,甚至都要覺得寂寞是有趣的過程。那樣拉扯的力道足以讓我覺得感動,對世界還存有一些奢望。喜愛膠著以及凍結,那樣荒漠的心情,終究是能沈澱出一些自我,反映之後會更加老練的。

說話是一種練習,跟誰說話都是種練習,無關輸贏,無關緊要的考試。幾乎貼近一種盲目的崇拜,總覺得自己不學無術,但卻改不掉這種壞習慣。

怎麼辦我還是喜歡你喜歡到無以復加阿。


2011年2月24日 星期四

2011/2/25 概括是最近的狀態。兩種,剛剛好涵蓋我的生活。

這幾乎是一種折磨,但他不是,稱不上也相差甚遠。

最近我常常有這種感覺,很多荒謬的對於感情的盲目以及想不開還有那些情緒,只是默默的被每個人合理化,因為你分的出來失去遠大於其他情緒喪失的重量。想不透也就藏起,也不能說藏起,我這個人不擅長藏東西,可以說東躲西避吧。避那些早就該面對的。這樣我要答案也要不到,自己沒有答案還要別人給我,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