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9日 星期五

2011 / 9 / 9 The more I see the less I know , the more I like to let it go.

一種生活,五百種樣貌。

兩杯咖啡,五種場景,十個場合,三十支煙,三杯飲料,五杯水,兩個幻想的虛空間,一個完美的伴侶,無數個成雙成對的垃圾,一百公里的距離,三十點一公升的汽油,大概二十幾次舔拭嘴唇,兩到三餐,二十句以上的關心,四個想念,一個無法被實行的計畫(每天都不一樣的),一次對於大自然的嚮往,看著戒指十三次,想抽煙的念頭五到七個,沒有錢的失落約略三次,情緒澎湃平均兩天一次,想寫字的衝動一天十次,三到五次煩惱頭髮的散亂,平均每兩個小時覺得自己冷漠,十次撫摸臉頰,二十次以上抓著有鬍子的小下巴,粗估五十次斜眼看身邊的人,五到八次調情,想著工作的樣子五十次以上。

一些無關緊要的數據組成的生活,一種生活,五百種樣貌。一種生活,兩種心情。冷眼旁觀或是抱持著感動似乎都不是這麼重要了,用甚麼角色存在,好像還值得討論一些,說到這裡,又是想抽煙了。

想知道的衝動無關緊要的充斥著,想瞭解的衝動無關緊要的衝撞著,我知道有些情緒會過去,結果反而沒有情緒了。甚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感,但這些問句都太無關緊要了,導致覺得重要的時後,也找不到答案了。
The more I see the less I know , the more I like to let it go.

2011年9月7日 星期三

2011 / 9 / 8 night

把手滑過腹部,通過胸膛的時候分開各自游於肩頸之間,扶上臉之後順勢的鉤住脖子。看得見肌肉的紋理,汗珠如同雨滴一般的落下敲擊我的臉,有時候滴入我的眼有時滑進我的嘴。我撇見你的眼神逐漸走入異域,帶著我一同進入的地區。
最深層的不服輸的狀態被激發,我會用我的方式掙脫你對我的控制,享受在那個狀態下的所有,感官以及情緒可能還有一些表演慾望之類的事情。

我嘗試做所有事情的時候都盡興,連休息都是,誠摯的感受所有情緒和一些無名的情感。用力的進入狀況,導致結束的時候就是快速結束。不論什麼事都享受,痛的酸的苦的甜的無名的悲傷的交織的焦躁的所有的,唯有這樣的方式,我才能穿梭其中收放自如。

這樣的夜晚,將眼睛能睜的範圍縮至最小,看見所有事物都能朦朧,難道還不夠性感嗎?

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

2011 / 9 / 8 door

關於一扇門開了又關了的事情。
基於對那扇門後的好奇心,抱持著期待還有一些其他的情緒小心翼翼的轉動了金屬門把,往內窺望是否有你在乎的事物,那物是否讓你醉心,是不是像你想像中那般純白無暇。

當門應聲而開,撞擊到了牆壁,用力過度連自己都驚恐的跳腳。怕驚動了在門後的誰,更怕見識到的是一群人的聚會,像是小偷的情緒,但無所畏懼,畢竟只是開了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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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做了個夢,冗長又愉悅的精神式折磨的那種。

在空曠如你的一個圓形廣場,群聚著一些人,每個人的眼中都是空洞,每個人都空洞,空洞,空空如也。那些人往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私處塞進一些不知名的物,我只是牽著你的手看著。你跟我說你覺得恐懼,我問你為什麼。
時間過了良久,那些人們開始嘔吐了,一些綠綠髒髒黃黃的東西,在他們吐的時候我才看得見她們的五官,那時後才有了表情,你看到他們群體的嘔吐嚇得尖叫,對我大哭,這時他們彎著腰的全都站起,看著我們,我緊張的往後踉蹌幾步,沒有眼神的眼睛,沒有表情的嘴巴,扭曲的五官。我擔憂著看著你,想著你的緊張以及易碎,你拉著我往反方向跑,但怎麼能跑的出去。

那是空曠如你的廣場,我在你的場地做著我的夢。那些人們吐了又吃了吃了又吐了,噁心嘔吐的時候才能有情緒看見自己的難受。其他的時候不過就是站著不動,不過就是做著日常的事,沒有牆壁沒有遮掩,我只能看著,突然之間,你笑了出來。你動著你的嘴巴,我聽不見,我想要跟你說我聽不到,但你只自顧自的笑著。尖尖的笑著。

當我醒了之後打了通電話給你,而說不到一分鐘我想掛電話了。我只是想念從前我跟你做公車時候躲在樓梯上,細數我們的開心。你長長的頭髮,我長長的頭髮老是纏在一起的時候。你很好,你現在如同我一般了,到了這關頭,你領著我開的那扇門,我甚麼都沒見到,只有空空如也的廣場,而我想住在那裡,希望你把他們都趕走了,讓我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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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時候門開開關關的時候,都是一種關頭,闖了又遠了的事,進了又退了的事。我只知道站著看著聽著,我從未去把玩從未去抓。現在我開了門在懸崖邊,我非得抓著邊緣了,落下會是甚麼感覺我以為我不怕,但總是怕的,深深黑黑淵藪,好遠才到的了的彼端,造橋才過的去。給我扇開了就看得見美景的門,我總是這樣希望著。

現在是走在獨木上了,戰戰兢兢,唯唯諾諾,我差點就跪下匍匐了,但寧可摔死了我也不願意跪。夢沒有完,我不知道是不是會跌倒,或許那不是深淵,或許那只是空洞,或許落下沒有終點的那種,冗長又愉悅的精神式折磨。但更可能的是,那可能只是一扇開了又關了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