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1日 星期二

2011 / 06/ 01 甚麼樣子

不知道從何時就煩惱著一個人。國中自己回家的時候,在推開鑰匙鎖的緊密的門卻還是有種或許被窺探的感覺。那樣的穿透視野讓我渾身不對勁,但往往用力將門給推開之後,迎接我的總是一片灰蒙蒙的暗,隨著神像的紅光透出些許地板和傢具。鬆了一口氣之後將家裡所有的電燈打開,然後等待爸媽回家後有著一些隻字片語的謾罵,到深夜仍舊沒了音訊之後就會在燈火通明的客廳抱著冬季才會出現的厚棉被無可厚非的睡著,電視非得開著。

後來四季我都裹著厚棉被,不論到哪,我一個人總是開燈睡。不合時宜的狀態就這麼跟著我一路到現在。

一個人待在客廳的情緒多變。望著電視上的嘈雜,更顯得家中的靜默,只有大卡車經過會出現些許震動以及聲響,除此之外大概只有我和電視成反比的活潑程度上演一齣默劇。那樣的情緒不論剛出現的時候有多新潮有多顛頗,再過久一點就成了木然。

從此我聽的出每個人回家的聲響,培養出純粹的期待。

2011年5月29日 星期日

2011 / 5 / 30 我是這樣喜歡著你

你是我在浮生裡的救贖,或許我不該這麼說或是這樣認為。你那可恨的臉色和言語一旦被我識破就只是對我低頭的證明,而最可愛的應該是你那自以為我可以了解的過程。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所有懊惱和擔憂都是你還能夠往前進的證據,我把這些證據收著,期待在我成長的時候你也能夠看見我是這樣為了生活而奮鬥,但不辜負自己的那種。

我討厭所有關於已社會化的所有事物,更討厭一副反正你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懂得的臉色。你失敗了的證據憑什麼拿來跟我炫耀?世界上有''我做不到所以你到時候就會懂了''這種鬼道理嗎?

我在期待一個完美的轉化過程,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成長能夠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娛樂,而吳思薇的解釋是關於我對於你的影響力起作用。但不知怎麼的,覺得要是你是這麼好溝通的,這些事情也不會如此的落實到我對自己的要求。因為必須做著我口中對你說的話,一次一次向自己和你證明''可能''這件事情,所以即便再壞也不曾將你拋棄。

必須承認我本身的窠臼嚴重到無以附加的程度,不懂為什麼我這麼痛很某些嘴臉,長大的過程都是反骨反的很嚴重就算了,我想大概那是因為我對我自己的無力不願意被人說嘴。也可能我比較喜歡見著人與自己的抗爭那樣的過程,那是美麗的追尋,我對這些事物的渴望到達一種極限,甚至都要覺得寂寞是有趣的過程。那樣拉扯的力道足以讓我覺得感動,對世界還存有一些奢望。喜愛膠著以及凍結,那樣荒漠的心情,終究是能沈澱出一些自我,反映之後會更加老練的。

說話是一種練習,跟誰說話都是種練習,無關輸贏,無關緊要的考試。幾乎貼近一種盲目的崇拜,總覺得自己不學無術,但卻改不掉這種壞習慣。

怎麼辦我還是喜歡你喜歡到無以復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