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在浮生裡的救贖,或許我不該這麼說或是這樣認為。你那可恨的臉色和言語一旦被我識破就只是對我低頭的證明,而最可愛的應該是你那自以為我可以了解的過程。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所有懊惱和擔憂都是你還能夠往前進的證據,我把這些證據收著,期待在我成長的時候你也能夠看見我是這樣為了生活而奮鬥,但不辜負自己的那種。
我討厭所有關於已社會化的所有事物,更討厭一副反正你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懂得的臉色。你失敗了的證據憑什麼拿來跟我炫耀?世界上有''我做不到所以你到時候就會懂了''這種鬼道理嗎?
我在期待一個完美的轉化過程,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成長能夠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娛樂,而吳思薇的解釋是關於我對於你的影響力起作用。但不知怎麼的,覺得要是你是這麼好溝通的,這些事情也不會如此的落實到我對自己的要求。因為必須做著我口中對你說的話,一次一次向自己和你證明''可能''這件事情,所以即便再壞也不曾將你拋棄。
必須承認我本身的窠臼嚴重到無以附加的程度,不懂為什麼我這麼痛很某些嘴臉,長大的過程都是反骨反的很嚴重就算了,我想大概那是因為我對我自己的無力不願意被人說嘴。也可能我比較喜歡見著人與自己的抗爭那樣的過程,那是美麗的追尋,我對這些事物的渴望到達一種極限,甚至都要覺得寂寞是有趣的過程。那樣拉扯的力道足以讓我覺得感動,對世界還存有一些奢望。喜愛膠著以及凍結,那樣荒漠的心情,終究是能沈澱出一些自我,反映之後會更加老練的。
說話是一種練習,跟誰說話都是種練習,無關輸贏,無關緊要的考試。幾乎貼近一種盲目的崇拜,總覺得自己不學無術,但卻改不掉這種壞習慣。
怎麼辦我還是喜歡你喜歡到無以復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