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2日 星期四

2011 / 9 /23 stronger by weakened

他都不只是他這個個體而已,他都不只是他自己的情緒而已,即便背負著多少的人的情緒的喪失的得到,那樣基於毀滅的擁有終究是會幻滅的現狀。
有時候懷疑這樣的事實甚麼時候會出現破綻,在包裝完整的糖衣下甚麼時候脆裂出軟綿綿易壞的本質呢?試探的底線終究就是界線而已,在試探的過程中,不過就是戳著易裂的糖衣直到脆化然後崩毀。拿著人的底線比喻成物是不是太過於簡單,我想著這其中的不對勁,但底線或許就是條自定的規則,當再也沒有規則,或是再也無法遵循規則時,要求和文字遊戲就只是為了自尊或是情緒甚麼的出口,不過就是鑽綁腳石的漏洞而已。

人生可能就是在許多框框邊邊交界處流竄的水而已,必須自定的界限和規則都讓我覺得那必須讓我流往更好的地方。事件本身的意涵並不在於情緒而只是在於情緒的本質,如果見的到其背後的含意,那麼又何必在意情緒。那只不過是一道終究會痊愈的傷口,而他的動作的含義卻能讓我更清楚的理解到人的脆弱,而我拒絕成為這樣脆弱的人而已。

2011年9月18日 星期日

2011 / 9 / 19 eventually

這個下午她做了個夢,純粹的惡夢,不帶有情緒也不帶有投射的純粹的惡夢。夢醒之後她全身都在顫抖,微弱的神經質的那種,渾身都綑緊了之後會有的那種微弱的恐懼。在那夢中的景象都是她熟悉的,也是她害怕的,但她最緊張的卻是毫不動作的動作,她熟讀了所有她能夠理解的情緒卻找不著現在她身上所發生的這種,或許是恐懼吧,但更多的是,某種她不熟悉的凝視使得她覺得她身處異地,而那並非她所嚮往的地。

夢醒之後,她盲目的走向唯一能讓她鬆懈一些的地方,點了一根煙。但也只是等待把煙抽完了的那一瞬間,用水沖熄煙的快感。她這麼想著。回到了床上躺好,全身又開始顫抖,這幕到底為什麼這麼眼熟,眼熟對她來說都不是好事,熟悉的事都不是好的。但那又有甚麼所謂的,她又是這麼想著的,於是一切她都能夠鬆懈的進行了,然後最後,最後的一段話她是這麼對自己說的:原來都是一樣的。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