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4日 星期二

2011 / 06 /15 我記得你說你曾是世界的中心

曾經想過自己的樣子,可能既扭曲又偏頗。我怎麼能夠做出違背本意的事?如果真要說,只是選擇不同,而我偏好硬骨子。如果信仰,是不是就可以活的更有理由,誰都把理想抱負掛在嘴邊,誰真的做了一番大事,現在還見不著的那些願景,是真正能打敗現實成為現實?

昨天陪著謝承達妹妹的還有我以及大鼻,兩個人交替著說著彼此都陳了年的事,交換著彼此的故事,我想起那天我在醫院見著他們兩人的手碰著了的瞬間被拉扯開,我想起那個夜晚的小發財以及那些醒來之後全世界都在我面前崩壞的樣子。我跟他站在對角,妹妹夾在我們中間,他說著他持續說,沒有間斷一波波的說著,他用著的字詞,是這樣的生動,突然忘了的都記得了。然後我平淡的說著我的,但沒人能回憶我的,我的屬於我自己,掙扎也是,怪罪都是。然後有一段靜默,謝承達說了”跟他們兩個比起來,你幸福多了” 不,不是比較幸福,只是我們更笨的把自己逼死了才能重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