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8日 星期日

2011 / 9 / 19 eventually

這個下午她做了個夢,純粹的惡夢,不帶有情緒也不帶有投射的純粹的惡夢。夢醒之後她全身都在顫抖,微弱的神經質的那種,渾身都綑緊了之後會有的那種微弱的恐懼。在那夢中的景象都是她熟悉的,也是她害怕的,但她最緊張的卻是毫不動作的動作,她熟讀了所有她能夠理解的情緒卻找不著現在她身上所發生的這種,或許是恐懼吧,但更多的是,某種她不熟悉的凝視使得她覺得她身處異地,而那並非她所嚮往的地。

夢醒之後,她盲目的走向唯一能讓她鬆懈一些的地方,點了一根煙。但也只是等待把煙抽完了的那一瞬間,用水沖熄煙的快感。她這麼想著。回到了床上躺好,全身又開始顫抖,這幕到底為什麼這麼眼熟,眼熟對她來說都不是好事,熟悉的事都不是好的。但那又有甚麼所謂的,她又是這麼想著的,於是一切她都能夠鬆懈的進行了,然後最後,最後的一段話她是這麼對自己說的:原來都是一樣的。原來。